FIRST進度條 | 請回答,青年電影人

作者:CUP       2019-08-02 04:32:26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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距離第13屆FIRST影展閉幕還剩一天,今天接連迎來三場論壇,分別從創作、市場、製作/培育、製片人四個方面向電影人發聲,呼應電影節的幾大板塊。

表達的通路

「如果你的故事很強大的話,你就有機會玩你的美學。如果你的故事很平,不要著急去拍它。」 在創作論壇開篇,今年影展主席刁亦男向青年電影人如此寄語。

除了主持人FIRST策展人段煉,參加這場論壇的嘉賓還有導演陳哲藝、製片人查爾斯·吉伯特。看過所有競賽入圍影片,前一天剛結束競賽評委會議的他們,一定憋了一肚子的話想說。

比起刁亦男,陳哲藝對年輕導演的告誡則更為直接:「劇本的概念足夠成熟的話,就會提示你怎麼拍。其實很多時候你覺得很前衛的時候,可能是因為你不太了解。」

查爾斯·吉伯特則強調原創性,「重塑經典是我們最不想做的,好的導演都是在經典里找到新的東西。」

自信、自覺、抗壓能力,這些是成為一個好導演必不可少的要素。

「三高」電影養成記

高榮耀、高收益率、高口碑,電影行業的「三高」與醫學界「三高」的概念全然不同。如何達到高標準?在電影市場·聯繫論壇上,每個嘉賓站在自己的立場上給出了答案。

主持人路畫影視總裁蔡公明認為,這三個維度很多時候不是相互聯繫的。

阿里影業高級副總裁李捷說,他的工作主要在投資和引進方面,看到觀眾顯而易見的成長,同時投資人也更加冷靜,思路更清晰。

今年創投會終審評委張家魯對觀眾的疊代也有很深的體悟,電影需要創作者投入時間和精力,因此必須對手頭的項目懷有熱忱。開始做監製的姚晨也有同感,想要創作出高口碑電影,要從自身出發,反映當下人的情緒、焦慮或者理想。

從演員轉型做製片人的梁靜則分析問題的關鍵,把內容分為產品和作品,在商業嘗試和個人表達中做出選擇,這樣才能解決核心矛盾。

另類電影教育應該如何「另類」

電影教育不一定要在學院完成,這是製作/培育論壇上達成的共識。包括今年訓練營導師穆森·馬克馬巴夫在內的許多導演,都證明了這一點。對他而言,電影是一個工具,想要拍出好電影,還需要學習很多與電影不相關的東西。

今年影展競賽評委、影評人查爾斯·德松表示,除了理論,看電影就是一種特別好的學習方式,美學培養也是相當重要的。

釜山電影節主席李庸觀則通過電影節搭建相互合作的平台,幫助學生髮揮他們的才能,而非向他們灌輸價值觀。

當主持人耐安問及三人的電影教育經歷,大家都回答會學習全世界的電影,電影節也是一個學習的渠道,在這裡,人們相互交流、互相激發。年輕人應該了解自身,重視心靈的修養和學習,這樣才能創作出獨特的作品。

請回答,青年製片人

製片人在產業中到底是做什麼的?在製片人論壇上,主持人藤井樹開門見山,首先拋出這個外界普遍存在的疑惑。

在新麗電影CEO李寧的心裡,製片人應該是神人,一個全能的人,從前期創作、中期管理、後期宣發全面介入。在黒鰭文化傳媒有限公司總經理王子劍看來,製片人是一個可以說實話的人,而工廠大門影業CEO黃旭峰則認為,製片人是行業中最優秀的人。閆雲飛從媒體記者轉為編劇,再到製片人,在他眼裡,大家都是從感性的熱愛出發,但最後都會變得很理性,因為要對資方負責。

有一種項目是所有人情感上都想投,但是無法收回成本,面對這種情況,製片人劉軍認為扶持一個好導演很重要,長線支持,商業引導,也許可以收回投資。

根植於北京的影像,廢墟氣息濃郁的《魚樂園》,充滿了鮮活的生命力、粗糲感,影片戛然而止之時,在後海大鯊魚的《Bling Bling Bling》驀然響起後,全場稱讚四起:

「時代影像,既是北京中的廢墟,又是廢墟中的北京。」

「都市裡各有各的痛苦,訴諸愛,訴諸性,或者訴諸錢。」

「以自嘲和荒誕的方式勾勒出幾條人的寂寞與慾望,他們埋藏在城市廢墟中。」

《送我上青雲》

這是一段尋求愛欲、亦或是尋找自我的朝聖旅程,片中的每個角色或許都可以被稱為失敗的理想主義者,他們有如星星之火,但在生命的每個截點都可燎原,照亮整個夜空。尋愛、跳樓……種種舉動,都是他們的人生選擇。主創團隊滕叢叢、姚晨一同與觀者分享這部女性題材電影的邊與界。

姚晨:我是一個創作者,我覺得電影藝術的探討應該是跨性別的,女性電影也不只是拍給女性看的。我只是希望能夠通過這些作品讓觀眾們能更了解女性,知道她們的所思所想以及她們對這個世界的思考,讓大家能夠了解她們,熱愛她們。

滕叢叢:我們到了30歲後開始發現自己多麼微不足道。我之前沒有看到這樣的電影,經歷創投後便不斷調整自己。人的慾望是不要避免、不能避免的,這種求不得、愛別離的情感,在女主身上都有,只是我最終把它匯聚起來放在一個困頓之中,從而把矛盾激化和放大。

王傳君:我覺得這裡的故事是個傷感的事情,所有人都很孤獨、難過和絕望。性是非常重要的一件事,我在看的一瞬間想到它的表達能否更輕鬆一些,會顯得有些嚴肅。

《系統破壞者》

野性、靈動《系統破壞者》帶來了滿屏可愛而有強烈刺痛感的粉色泡泡。衝破影片既有的美譽,我們重新審視,傳遞「人類社會的一切文明架構都是一個故事」的命題,從不同角度驅動影片的二次解讀:

「個人進入系統,總會產生破壞的原罪。」

「比起高福利系統的規訓與懲罰,更適合孩童的是氣味、打鬥、破壞,同回歸森林與貓頭鷹一樣,這些代表的是允許失敗和歇斯底里的探索。」

「到底還是一出極其拙劣又平庸的針對極端情緒動物的人格實驗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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FIRST青年電影展閉幕 胡歌喊話青年導演「我便宜又好用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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