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木君說:
我們都是那個平凡的大雄,但身邊都有著像哆啦A夢,像奶奶,像爸爸媽媽一樣保護我們的人,等我們長大的時候,才意識到他們為我們負重前行,為我們遮風擋雨。
又是一年9月3日,距離哆啦A夢出生的2112年,又近了一年。
從《哆啦A夢》動漫誕生的那一年算起,這只藍胖子,已經陪我們走過了40個年頭。
40年,從漫畫走上熒屏,再從熒屏走上大熒幕,物是人非,斯人已逝,曾經的孩子也已經長大,大雄和靜香也過上了幸福快樂的生活,但那只可愛的機器貓,仿佛從未離開。
有人這樣評價《哆啦A夢》:講小孩的童話故事很容易,用大人的方式講大人的殘酷故事也很簡單,但像《哆啦a夢》這樣,用小孩能夠理解的方式描繪大人的無情世界,並且依然能夠給小孩帶來希望與人性,這才是真正的傳世之作。
動畫片作為科技時代展現藝術的一種新的形式,從根本上就不是孩子的專屬。
而《哆啦A夢》中的那些情節,那些神奇的道具,等我們長大後再次回顧的時候,才發現自己當時根本沒有看懂。
後來才發現,這部充滿嬉笑的經典動畫,原來是給成人看的。
普普通通的大雄,就是普普通通的我們
故事的男主角野比大雄,一個毫無主角光環的最慘男主。
他成績差卻高度近視,運動差又最愛睡覺,日常生活是被老師罵,被胖虎打,被親媽親爹混合雙打。
更慘的是他高考落榜,創業失敗欠下了一屁股債,為了還債子孫後代都被他連累,生活一貧如洗。
孫子世修不忍家族要過這樣的生活,於是找來了擁有神奇道具的哆啦A夢,想要幫助大雄走向不一樣的人生。
就這樣一個徹頭徹尾的loser,迎來了同樣被世界拋棄的哆啦A夢。
這個來自未來世界的育兒貓機器人,在另外一個時空中,他和大雄有著一樣的「低配人生」:考試經常拿零分,道具也傻傻分不清,身上背著「沒有用的機器貓」的名聲的他,差點被扔進熔爐溶解掉。
平凡的像一粒塵埃,像極了每一個普通人,更像極了原作者藤本弘。
1996年,63的藤本弘因病逝世,在這位日本漫畫泰斗的葬禮上,每一個來賓拿著一張紙,上面寫道:「小時候,我就是那個大雄」。
生於二戰時期動蕩的日本,小時候的藤本弘簡直就是大雄的原型:家境普通,個子不高,成天被小夥伴欺負。
「我當時就想,如果我能從口袋裡拿出讓欺負我的小孩都驚訝的東西,那該多好啊!」
藤本弘讓大雄替自己實現了願望。
准確的說,是替所有平凡的孩子實現了願望。
哆啦A夢給記性不好的大雄記憶麵包,讓他不用熬夜背書也能掌握知識。
看到大雄經常被胖虎揍,就給他拳擊手套,輕松報仇反敗為勝。
大雄賴床遲到就拿出任意門,幫他逃避老師的處罰......
必要時,他可以幫大雄搞定一切。
哆啦A夢的道具就好像給大雄一雙翅膀,讓這個平凡的孩子也能夠感受到上天的眷顧。
可藤本弘知道,這世上哪有什麼捷徑可尋?物極必反,貪念會葬送每一個人。
每一次哆啦A夢拿出神奇的道具,大雄總是要鬧出麼蛾子,最終以笑話收場。
成長,才不是一個一步登天的過程。
大雄做什麼都是三分鐘熱度,哆啦A夢就生氣的說:如果你干什麼都輕言放棄的話,那無論多久你都只會在原地踏步。
生來愚笨的大雄總覺得自己什麼都做不好,哆啦A夢大聲的訓斥:大雄,別人都能做好,不應該只有你不行!
於是大雄被逼著一步一步的前行,從起初的不願意,到最後自己一個人堅持和胖虎戰斗。
成長不就是一個一次一次跌倒又爬起的過程,就算鼻青臉腫,也不能就此算了,就像一個不倒翁,永遠不要被打倒。一旦倒下,就一直倒下。因為放棄,就註定平庸。
每一個負重前行的成年人,都曾年少
大雄的爸爸野比伸助,36歲的公司職員,人到中年,身材發福;朝九晚五,薪資一般。